良久,又见过去我问道:
「如果你是十年后的我,那你可以告诉我,未来的我过的怎么样,有没有嫁给顾渊?」
过去的我第一次主动向我提问。
「嫁了。」我思索良久,终于写下这两个字。
「那你过的怎么样?」过去的我追问。
我深吸一口气,道出实情:「生不如死。」
「顾渊真正爱的人不是我,而是侍郎府的嫡女孟柔,他娶我只是因为我和孟柔长的相似,在我嫁给他不到三年,他便娶了孟柔为侧室,整日磋磨于我,他每日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后悔娶我。」
那头静谧了许久,日志又才重新浮现出字迹来:
「你说的都是真的?」
「你大可去验证,如若我没记错,庚子十九,顾渊会约你赏花灯,花灯庙会失火,顾渊会弃你于不顾去救孟柔,却又跟你说火势太大他只是孟柔错认成你……」
写完这几个字。
日志那头过了好久,没有再回应,想来过去的我应当要去验证我的话了。
十年前,我和顾渊南山踏青,他不顾生死从山匪手中救下我后。
我便对他彻底倾心,所以在花灯节他弃我于不顾转头去救孟柔,又跟我说错把孟柔当成我后,我也没有多想。
然而过去的我没有和顾渊发生南山踏青的事,她还未倾心顾渊,等到花灯节她验证我的话,定然会相信我的。
我要努力改变一切,顾渊不是后悔娶我吗,那我便如他所愿,成全他与孟柔。
我身体久不见好,咳的愈发厉害。
多日没有踏出自己的院子一步,消息却传了进来。
孟柔有孕了。
刚得到孟柔有孕消息的下午,我就被顾渊叫了过去。
此时孟柔已经有了月余的身孕,两人身上还有着暧昧不清的痕迹。
瞧见我来了,顾渊没有什么好脸色:“想必你也知道了,柔儿有了身孕,那颗千年人参,柔儿用的还不错,敷完没几日,柔儿手上的疤痕便褪了,柔儿说她手上的疤既退了,那日落水的事就不与你计较了。”
我笑了,把我推下水想要溺毙我,如今我没死,顾渊说这种话,还想让我对她感恩戴德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