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渊气极,就连额角的青筋都在跳。
与此同时,下身出血的孟柔道:“将军,我好痛,我们的孩子是不是被弄没了,为什么姐姐要这么对我,呜呜呜姐姐好恐怖我好怕。”
顾渊看着惨色的孟柔,眸底划过一丝心疼,随即又将冷戾的眸子睇向我,“林颜,你该死!”
顾渊伸出手,就要掐我的脖子。
然而他刚伸出手来,我便发现他手上的疤不见了,那是曾经在南山踏青时,他为救我受伤留下的疤。
这疤不见了,难不成,过去的改变真的影响到了现在。
与此同时。
在顾渊掐住我脖子的那一瞬间,我怀中的日志掉了出来。
一阵风吹开了日志,上面写着:「你说的都是对的,火灾发生了,顾渊没有救我,他想要求娶于我,可我绝不会嫁给他……」
顾渊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,他快将我掐的喘不过气来。
我对上一旁孟柔得意的眼神,直至视线逐渐模糊。
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死时,孟柔忽然不见了,顾渊不见了,身上痛意一切都消失了,身边的场景在变换,变得越来越熟悉。
当我的目光再次聚焦,眼前是一张熟悉的女人的脸,我试探的张开了口:“母亲?”
母亲见我唤她,抬手敲了一下我,“怎么,连你母亲都不认识了,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。”
我听着母亲熟悉的声音。
眼眶瞬间变红,眼泪流了出来,我抱住母亲,“母亲,女儿好想你!”
自家中老小全部被流放到岭南以后,我便有好多年没有见过母亲了。
看到活生生的母亲站在我面前,我心绪激动,一时无法克制。
母亲见我这般激动,竟被我一时弄的有些不知所措。
她回抱住我,“是不是你爹爹前几日逼你嫁给他同窗发小那个先天不足的儿子,你受了打击难过了?自你十年前和顾渊退婚,顾渊求娶你不成,京中便莫名多了你丑陋无德的谣言,这十年来,你一直待字闺中,无人敢求娶你。”
“你爹爹也是为你的婚事着急,所以才想让你嫁人,你爹爹那位同窗发小的儿子,虽说先天不足,但胜在为人老实,你嫁过去也不会遭罪,不过既然你不想嫁,谁也不能逼你。”